天地元知一指齐,樗庵小小架榱题。故应懒散身常健,孰谓昂藏意未低。神气自调丹鼎火,仙班不藉紫芝泥。落成此老来酣饮,酬爵端容据席西。
天地元知一指齊,樗庵小小架榱題。故應懶散身常健,孰謂昂藏意未低。神氣自調丹鼎火,仙班不藉紫芝泥。落成此老來酣飲,酬爵端容據席西。
中书考已敌汾阳,神气清明骨更强。客倒壶觞弄风月,酒阑灯火事文章。传家正有书千卷,积庆真成笏一床。看取西湖共长久,年年菊会答秋光。
中書考已敵汾陽,神氣清明骨更強。客倒壺觴弄風月,酒闌燈火事文章。傳家正有書千卷,積慶真成笏一床。看取西湖共長久,年年菊會答秋光。
夫物絪蕴,神气挠之。谁欤其司,维南之箕。俶哉明庶,我祀维时。我心孔劳,神基下来。
夫物絪蘊,神氣撓之。誰歟其司,維南之箕。俶哉明庶,我祀維時。我心孔勞,神基下來。
谁道零陵守,东过此地游。友僚同省阁,昆弟接荆州。我逐江潭雁,君随海上鸥。屡伤神气阻,久别鬓毛秋。疑岭春应遍,阳台雨欲收。主人情未尽,高驾少淹留。
誰道零陵守,東過此地遊。友僚同省閣,昆弟接荊州。我逐江潭雁,君隨海上鷗。屢傷神氣阻,久別鬢毛秋。疑嶺春應遍,陽台雨欲收。主人情未盡,高駕少淹留。
东部张公与众殊,共施经略赞全吴。陈琳漫自称雄伯,神气应须怯大巫。
東部張公與眾殊,共施經略讚全吳。陳琳漫自稱雄伯,神氣應須怯大巫。
蹄涔岂信有沧浪,萤火何堪并太阳。渊奥未曾探禹穴,矜夸便拟越丘墙。小巫神气终须怯,下里音声必不长。近日冰壶多晦昧,虎皮羊质也观光。
蹄涔豈信有滄浪,螢火何堪並太陽。淵奧未曾探禹穴,矜誇便擬越丘牆。小巫神氣終須怯,下裏音聲必不長。近日冰壺多晦昧,虎皮羊質也觀光。
说与贤瞒,这躯壳、安能久仗凭。幸尊中有酒浇磊块,先交神气平。醉乡道路无他径。任陶陶、现出真如性。没闲恼、没闲争。也能使情怀长似春。也能使飘然逸气如云。饶君万劫修功行。又争如、一盏乐天真。这些儿,休放过、且重斟。
說與賢瞞,這軀殼、安能久仗憑。幸尊中有酒澆磊塊,先交神氣平。醉鄉道路無他徑。任陶陶、現出真如性。沒閑惱、沒閑爭。也能使情懷長似春。也能使飄然逸氣如雲。饒君萬劫修功行。又爭如、一盞樂天真。這些兒,休放過、且重斟。
神气精三药,举世没人知。气随精化,镇常神逐气无归。心地不明天巧。业识更缠地网,背却上天梯。今古多豪杰,生死醉如泥。树头珠,潭底日,显金机。两般识破,性命更何疑。活捉金精入木,炼就当初真一,方表丈夫儿。信取玄中趣,端的世间稀。
神氣精三藥,舉世沒人知。氣隨精化,鎮常神逐氣無歸。心地不明天巧。業識更纏地網,背卻上天梯。今古多豪傑,生死醉如泥。樹頭珠,潭底日,顯金機。兩般識破,性命更何疑。活捉金精入木,煉就當初真一,方表丈夫兒。信取玄中趣,端的世間稀。
释子道成神气闲,住持曾上清凉山。晴空礼拜见真像,金毛五髻卿云间。西游长安隶僧籍,本寺门前曲江碧。松间白月照宝书,竹下香泉洒瑶席。前时学得经论成,奔驰象马开禅扃。高筵谈柄一麾拂,讲下门徒如醉醒。旧闻南方多长老,次第来入荆门道。荆州本自重弥天,南朝塔庙犹依然。
釋子道成神氣閑,住持曾上清涼山。晴空禮拜見真像,金毛五髻卿雲間。西遊長安隸僧籍,本寺門前曲江碧。鬆間白月照寶書,竹下香泉灑瑤席。前時學得經論成,奔馳象馬開禪扃。高筵談柄一麾拂,講下門徒如醉醒。舊聞南方多長老,次第來入荊門道。荊州本自重彌天,南朝塔廟猶依然。
出自《题衡山县驿》
出自《题石兴宗读书岩》
出自《凤衔杯》
出自《依韵酬毋湜推官》
出自《自竹山归酂上坟》
出自《梅花》
出自《梁审计挽词》
出自《情人怨戏效徐庾慢体三首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