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咬嘎嘎水禽声,露洗松阴满院清。溪畔印沙多鹤迹,槛前题竹有僧名。问人远岫千重意,对客闲云一片情。早晚尘埃得休去,且将书剑事先生。

官况萧条在水村,吏归无事好论文。枕欹独听残春雨,梦去空寻五老云。竹径每怜和藓步,禽声偏爱隔花闻。诗情冷淡知音少,独喜江皋得见君。

小枕梦催闲,飞雨时鸣高屋。挂起西窗人静,听春禽声续。鸭塘溪绿涨轻痕,烟柳媚新绿。谁伴瘦筇尊酒,弄岩泉飞瀑。

小枕梦催闲,飞雨时鸣高屋。挂起西窗人静,听春禽声续。鸭塘溪绿涨轻痕,烟柳媚新绿。谁伴瘦筇尊酒,弄岩泉飞瀑。

木棉花映丛祠小,越禽声里春光晓。铜鼓与蛮歌,南人祈赛多。客帆风正急,茜袖偎墙立。极浦几回头,烟波无限愁。

昔皖南有一农妇,于河边拾薪,微闻禽声,似哀鸣。熟视之,乃鹜也。妇就之,见其两翅血迹斑斑,疑其受创也。妇奉之归,治之旬日,创愈。临去,频频颔之,似谢。月余,有鹜数十来农妇园中栖,且日产蛋甚多。妇不忍市之,即孵,得雏成群。二年,农妇家小裕焉,盖创鹜之报也。